《將經典對白節錄》
燃點、呼吸、閉上眼。
錄影、倒帶、在打轉。
撒野、生事非的舊影畫戲迴盪耳垂。
凌亂、凌亂、凌亂、凌亂……
來賓早已散席,軟弱依然驅不散。
「面對鏡交涉吧,不用工具止痛。你明唔明我講咩?」井花說。
黃昏之前,雲銷煙散;
感恩圖報,快樂結局。
【Fresh Picks vol.16】浩南 - 將經典對白節錄
《將經典對白節錄》
燃點、呼吸、閉上眼。
錄影、倒帶、在打轉。
撒野、生事非的舊影畫戲迴盪耳垂。
凌亂、凌亂、凌亂、凌亂……
來賓早已散席,軟弱依然驅不散。
「面對鏡交涉吧,不用工具止痛。你明唔明我講咩?」井花說。
黃昏之前,雲銷煙散;
感恩圖報,快樂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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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嫩太酸,回憶是甜》
浩南,意色樓結他手、神化砵砵車創團成員,現同時亦為Maniac、naked and lay 作客彈奏貝斯。
「開頭乜都唔識嘅,都係聽吓流行曲,玩吓結他。大概1999年、2000年左右睇YMC台,開始接觸多點類型音樂。
受電視台影響,我那時候喜歡聽Mansun、Smashing Pumpkins。剛好是Beyond三子的年代,覺得當時的他們很有feel,音樂與一般香港流行曲很不同。
會逛不同唱片舖,聽聽嘈嘢。時代廣場頂樓有間CD舖播Marilyn Manson《Mechanical Animals》album,對於一個聽慣流行曲、乜都唔識嘅人而言,有衝擊,由細到大都未聽過咁嘅音樂,又有幾句粗口,覺得幾嘈幾吸引。
有次經過旺角CD舖,見到一張印有結他手封面的vcd,便隨便買來看看,後來才知道是Paul Gilbert。嘩彈得咁快嘅?好勁啵!覺得彈結他要彈到咁先似樣!
有人會喜歡英式而不悅美式搖滾,喜歡alternative嘢會覺得彈solo柒,彈solo嘅又會覺得英式嘢無技術淨係彈chord,又覺得jrock 得個樣...但在我身上都無乜發生過,各類音樂也有喜歡的原因。
中學時不喜歡要求公整的讀書生活,很mk,人人也mk過吧。回想起來,其實連mk日常即唱k飲酒fing頭流連街頭嘅古惑仔式生活很厭倦。古惑仔生態都係香港主流文化價值觀嘅縮影。在朋輩中,人與人之間橋樑只在乎利用價值。只覺得當時生活圈子好柒。
發現自己當時同身邊所有不是夾band的事物都不能有共鳴,都不知是哪種反叛。
年青時的mk是為了抗衡自己emo的本質。
2000年開始跟些要好嘅同學夾些pop rock嘢,還未能完整玩到一首歌。之後當然無疾而終。完成中學過幾年後跟其中一個同學相遇,因為大家相處時都比較無聊幽默,玩世不恭。有天提意不如再作吓歌揾人夾吓band。帶點無聊嘅《神化砵砵車》這些音樂因此而成。
神化砵砵車demo:
2003年左右的事,純粹出於搵嘢玩吓的心態,一隊由朋友之間的風趣而開始的樂隊。
『喂依首玩funky nu-metal啦!嗰首rap啦不如!依首punk底啦!喂嗰首整段death metal先!』成件事很柴娃娃,沒有考慮過選擇音樂類型的問題,但你一聽就知是這隊戇尻嘢。玩live時搞無聊嘢多過音樂本身。回想起來,原來最開心是那段時期,沒有包袱。大家對音樂其實都無乜熱誠,嘻嘻哈哈就夠。反而在後期,幫手彈的朋友還肉緊過本身核心成員。哈哈。
初時是彈結他,後來因無人彈bass便轉去彈bass,然後有兩次演出無鼓手,便順便練鼓,自己當鼓手,再找朋友彈bass。因為這隊band才會練其他樂器。
現在vocal人在外國,幾年才見面一兩次。
後來在band show認識阿禮,機緣巧合之下跟他夾了一隊樂隊,叫《桃色假期》,和阿杰(觸執毛鼓手)、阿庭(觸執毛前貝斯手)及爆炸(SIQ)夾。庭和爆炸先後充當bassist。做了些歌,幾好聽的,不過沒有公開。有種東京事變的味道,高貴、情慾、性感。
後來因為溝通出問題而停止,大概是07、08年吧。
誤打誤撞,輾轉之間加入了《意色樓》,最初是由《蹙》演變而成。我初時只是supporting的角色出過兩場演出,本身有另一位新結他手人選,他退出後,我便成為正式成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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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影映般呈現出來》
「阿禮喜歡閱讀、聊天。阿庭習慣寒暄講講日常生活,大家都會喜歡在他的說話中想象意義甚至曲解佢本身嘅意思去而有共鳴感!哈哈。所以阿庭有個別名叫蘇師傅。
因為禮的影響,大家都會去睇詩,意會詩裡意境。他喜歡劉以鬯,很喜歡意識流的寫作手法。你讀《對倒》,會從文筆中感受到整個鏡頭、畫面。
其實《意色樓》就是想玩出那個年代的情懷,後來發現有點像《色戒》這部電影,講男女間的忐忑,亂世裡的愛恨。
參與第一隻碟時,我主要負責補錄結他。全部歌在我加入前早已寫好,所有結他都是前結他手Lester編的。編的過程是阿禮在旁一邊噏嘢、形容氣氛、講故仔,Lester一邊彈出意會到的句子。
『依個位,點樣可以彈得有拉鋸嘅氣氛呀?』一向是以這種溝通方式創作。文字能夠表達整個氣氛、情緒。舊年代的人沒有電影作娛樂,大多是透過報紙裡的小說故事,尋覓幻想空間。
這種感覺跟毒品很相似,你碰上後也會產生那些畫面。我不是鼓勵吸毒,而是想講,其實文字也是一種毒品。於我而言,毒品只是令你在當下的形下狀態,感知到另一個畫面、氣氛、感覺。其實你也能從文字中獲得相同效果。你讀《酒徒》,也會投入其中,代入角色。
你人在宴會,手持酒杯,鏡頭zoom近杯裡香檳,冒起金色泡沫,然後進入另一個畫面。電影剪接可以很意識流,文字也可以。我們音樂上就是想做到這回事。
取其字音,意色樓的意是指意識;色即兩性關係;樓可以解讀成一個樓層,一個承戴著兩者的戴體。我自己咁諗啦,可能阿禮唔同意…哈哈。
我們第二隻碟《公開跟秘密之間》是用鐘聲為本而産生。鐘聲可以是鈴鈴鈴鈴,可以是噹,也可以是叮叮叮叮叮…應該說是鐘給予的感覺而𧗠生出來的。
每一首歌各自包括不同’鐘聲’。’鐘聲’可以是名詞、動詞、形容詞。至少我是這麼想。不是刻意營造的,創作上沒有思考太多樂理和技巧,但完成後又確實講得通。
所以這隊band是充滿理性和感性的衝撞。《懷抱內拆穿你》的懷抱內是很感性,拆穿卻是理性。
成員和成員的關係也是,以前在分享事情、討論經常挖到很深入,好emo。唔覺意情緒好容易出事。
較之後,這隊band變得很隨意,也不追求科技。我們玩的雖然不是psychedelic音樂,但我的態度卻很psychedelic。
對我而言,意色樓是一支你較不會用音樂類型去劃分的樂隊,給予我思考及創作空間很闊。」
《味道在轉換》
除了自己的樂隊外,浩南亦以「幫手」的角色幫其他樂隊彈貝斯。對比意色樓的即興、隨意,如何以不同心態參與追求完整製作的樂隊?
「我是個幫手的角色吧,不用參與創作、行政,埋位就玩。像Maniac和Naked and lay這兩隊有較完整製作的香港band,我能參與其中,都是不錯的體驗。
Maniac的音樂舖排得好,成員追求完整。即使演出時會聽拍子機、播program,他們也能表現得很自然。
雖然完整,但他們也給我發揮空間,隨意程度介乎Naked and lay和意色樓之間。其新歌音樂類型允許我在其音樂上面創作bass line,留白的位置很廣。而樂隊主唱Jason 對推動本地bandsound 音樂事業發展那種不遺餘力的魄力我都很欣賞,可以support到他的樂隊我都很樂意。
我本來很喜歡日式bass line,在我過往的音樂生涯裡一直無機會在一隊較認真的樂隊裏面當bass手這角色,有這些機會都是不錯的體驗。也滿足我彈bass的手癮。
而我和Naked and lay裏其中的成員本身互相認識很久,有次機緣巧合之下參與了他們一個名叫StudioOne 的現場拍攝,這是我第一次錄音live take,全部跟拍子一take過,使我對彈奏樂器多了一份經驗
Naked and lay - StudioOne #01 (live rehearsal session):
而他們在演出事前功夫做得很充足,基本上是小型演唱會productions 嘅規模,
所以我出Maniac及Naked and lay的live時都算是皇帝般享受,全部有belt pack有專人做fold back,有很多朋友幫忙安排好一切。如果走向production面向的樂隊要呈現最好的一面給觀眾,事前的功夫是少不免的。這兩對樂隊的認真程度我是欣賞的。
相比起意色樓,演出也來得輕鬆。
意色樓自3人陣容時期開始,對演出的取態都很隨意。基本上對主辦單位的音響供應係無要求,可能是之前一向有參與遊擊show和一些無甚麼budget 嘅演出吧,所有嘢都係臨場發揮。
sound man從中推出佢覺得好的聲音對我而言係一齊jam緊,大家信任大家。而覺得沒有舞台和觀眾們團成一伙的vibes才適合意色樓。每次出騷都是不同器材、導線線路又亂,又無乜揾人幫拖,有種blues的味道、身水身汗的感覺。是diy自己搞掂的一種態度和氣氛,相信喜歡這樂隊的朋友都會覺得這樂隊唔姿型爛爛地係正確不過吧。
意色樓是隊『既無要求,又很有要求』的樂隊。對amp、樂器之類無甚要求,但怎樣在有限器材裡拎到最好嘅聲,也是要求的一種。
我、Zams、阿禮三人時期時,試過一次到台北、台中、台南走tour。場地器材很raw,raw到爆!成件事很爛仔,考驗自己怎樣在這種情況拎到最好的音色。而在Maniac和nakedandlay 應該是較難發生的,他們對器材及配套上要完整才可演的。
各有各好,我喜歡嘗試不同意識形態的玩band方法。
意色樓這個團體以前比較固執,曾因意識形態在對band scene 及音樂觀點上的看法會跟別的樂隊會有口角,現在人大了,我倒無乜所謂。有些方向覺得正確,自己做自己行,可以滿足自己就夠,知音自自然然會有。強加於未啱channel 嘅人身上,或多或少會有反效果。
以前或會有這些對話『我哋一定要咁樣行!唔咁樣行個band scene 愈搞愈差!』
阿禮以前對音樂圈的熱誠及執著,已轉移到其他更重要的事上。
阿禮跟Zams和近期加入的Wilmer對獨立音樂圈都有不少貢獻。相比之下,我是居後一點的。『有得玩咪玩吓吧!』我是這種心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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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難完整》
「第二隻專輯推出之前一段時間,變成三人陣容,樂器只有鼓和結他,主要是Zams和我互相配合。
那時候沒有人彈bass,總覺得結他任何彈法也跟鼓格格不入。舉個例:《雨跳傘》,如果創作時沒有Bass line部分,只有結他的話,會黏不住套鼓,聽上來很奇怪。現場演出時也是以錄音版本為基礎,盡可能把那個樂器完整的印象玩出嚟。
『又無乜嘢丫!』可能大家都會順耳,只有我自己覺得有問題,得過且過。其實很多首靜歌,以清聲彈的歌都有相同問題。Overall 好多次live都存在不滿的感覺而無乜同人提及。
對我而言,我玩這隊band有自毁傾向。
以前有陣子會這麼想『不如拍哂所有歌嘅live play along,拍完就自我收皮喇。』我之前把自己的陰暗面投放在這隊band身上,很黑、很暗、很emo。」
當然想到家人伴侶及朋友就知道要立刻停止沉淪,因為意識在造業。我的存在各人都有份。」
//房間中幸福過,別吝嗇,快回憶那美好時光;
舊地點新時段,不過是身心疏離得吊詭。//
往常冷靜、理性的他,卻會在音樂上呈現自己的dark side。
「相比其他樂隊,意色樓的確比較不眾化。
即使同樣是嗌嘅樂隊,阿禮的嗌法比較個人,用自己方法讀一篇文字。
『點樣唱得high啲?』阿禮當年問。
『你唱高音啲咪得囉!』阿庭回答得很過癮。
不是把歌詞當成diatonic旋律,而是把文字打進音樂裡。
我習慣了阿禮的音域,偶然教學生自彈自唱時,受他影響而唱錯音,很有趣。
意色樓現陣容(禮,Wilmer,嘉樂,我),玩音樂過程都算平淡卻有趣。如是者,各人生活有不同,坐埋一齊玩,分享一下逸事,jam吓創作錄錄音。嘗試以不同方記錄音樂,覺得ok就發佈。」
//聽音符跟文字吵大架 一堆樂器聲聚在一起以為自己是浪//
這句源自意色樓的自我介紹。負責音符的他一直受著阿禮的文字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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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比較,沒有傷害》
主流和地下的分水嶺一直都是樂隊間爭論議題。浩南並不執著,認為這些問題與市場比例、個人喜好有關。
「商業運作必然是靠品牌贊助、電台,只靠出騷賺的錢根本不可能負擔band房租金。當你的歌令人人都識唱,琅琅上口時,你便有商業價值。
『咦電台播過啵!勁啵!』透過品牌宣傳而接觸的觀眾,未必是喜歡你的音樂,可能純粹是因有在媒體曝光而有仰慕之心。如果你選擇了商業這條路,也需要接受這樣的反應。若你真心喜歡創作同彈奏pop嘢以及喜歡這種模式和名譽的話,以上全是廢話。哈哈
我舉個例,我們覺得Deftones音樂很有型,但他們經理人公司也是靠plug台宣傳。只不過外國電台較多,不會令人對電台、潮流反感。
若一隊樂隊想成功打入主流市場,一定要靠plug台要同dj 熟落d,靠品牌show宣傳你嘅樂隊。如果你本身打算玩pop,順理成章會咁行啦,你不會考慮到比較underground咁捱吓捱吓。
但打份閪工,做吓兼職買gear,又為了什麼?可能都係做首歌俾自己滿足吓而已。
其實沒有誰錯誰對的,你喜歡什麼類型音樂,即管去做。當你選擇了自己方向,就不要葡萄別人,最重要是滿足自己。
其實所有音樂都是好的,只是市場問題影響想法。當某一邊太大,另一邊自然不好受,比例問題。
『沒有比較,沒有傷害。』我有位做機車維修的朋友口頭禪,你無揸過人哋架靚車,會覺得自己嗰架都唔係咁差。當你的fans群多如容祖兒,你自然不會介意;你真正介意的是聽你的觀眾太少。
『點解我咁俾心機玩、咁努力寫歌,玩騷都無乜人有共鳴嘅?』當你的樂隊不涉及太多品牌、贊助,用純粹的心態對待音樂,又能工作支持經濟,其實你已經叻過好多人,不要因此而氣餒。」
《搵食與教學之間》
「我十年前做過地盤相關工作,不是擔泥,是在office處理文件落site對對嘴安排工序再打打email 俾全世界做證據嗰種打雜。返八放六,當然唔止六啦,基本上放工後就瞓教,哪有心情搞音樂,放假時當然是飲飲食食,正中打工仔生活的流程。可能係我唔挨得啦。
玩音樂的確需要投放精力。
我有隊前輩樂隊Purple Express,他們各有專業工作,閒時夾band作歌,我以前也周不時到他們band房做觀眾同jam吓
有騷咪玩下囉,不用介意什麼名利,一玩就三十年。他們跟Beyond同年代,即在仲有分A B 房嘅mark one租房夾band,出嚟食煙會同Beyond碰面寒暄嘅年代。只不過他們沒有選擇音樂為正職搵錢,所以可以純粹玩音樂。
當你專業可以成熟到一個階段,就能夠自行控制工作的時間。」
以音樂導師為職業的他,教學於他而言,是搵食以上的傳承。
「你想想你教結他,去琴行挨驢仔,閪冧咁教,時間是別人控制的,你處於一個相同卑微的位置。當你日子有功,有名氣,你可以把教學成為專業,令人慕名而來拜你為師。
無資不成師,師資的『資』不是指老師資力,而是指老師和有資質的學生。你有返咁上下才會拜師,教學便得以傳承,不再是一套買賣的服務。
一個人的事業可以是樂隊、可以是家庭。將樂隊成為自己事業,我倒沒有這個打算。我對造歌不太享受,較喜歡當下一齊玩的感覺,不太想刻意為造一隻碟而造歌。可能我人懶惰吧,老是『整到就整啦』心態。」
不少人也是以流行曲為學習樂器的門檻。而流行曲之所以普及,亦源於音樂上的結構、樂理元素。自然音階(Diatonic scales)是其中一個令歌曲易入耳,容易打入商業市場的學術原因。
「很多中學生都是受pop band影響而學音樂,純粹喜歡音樂而學樂器。學術啲講,pop就是diatonic scales而成的歌,香港十首有六首都是這種progression。
Diatonic不是原罪,只是一個營造氣氛的直接手段,chord和旋律食得很正,共嗚感較大。你諗下Canon in D都係diatonic㗎,的確順耳和多人欣賞。
完整地玩首pop歌,其實沒有想像中容易,講究準成度。你solo錯彈一粒音、踩錯一吓effect,觀眾很易察覺到。
即使玩hi-fi嘅人都會拎隻流行曲試機,無理由拎隻意色樓去試㗎嘛,我絕對理解。
外國市場也有很多diatonic歌曲,只是市場較大,容納到其他音樂,比例平衡不會令你反感。
你是個乜嘢人,你的音樂就係乜嘢。有人喜歡收收埋埋自己玩;有人覺得市場緊要,而自己又享受其中。
玩音樂可以咁簡單,咁純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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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惑仔之井花絮月》
縱有與《古惑仔》角色同名的他,卻獨愛杜琪峰《黑社會》。
「『吓陳浩南應該好勁㗎啵,佢唔係正義嘅咩?』《古惑仔》根本不能反映真實,要睇就睇《黑社會》吧。
無英雄主意,只求身份及生,主流文化之一。」
撰文: Hugo Fu
攝影:Klaus L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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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捉時代節奏,拒絕陳腔濫調。」